经过江婉柔的解释，汤琪总算是恍然大悟了。

“我懂了，你的意思就是让郭燕亲眼见证姜芳他们想要害人的场景，到时候不管姜芳的嘴有多硬都是无济于事。”

“嗯。”江婉柔点点头，“我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可是......”徐絮欲言又止，生怕江婉柔和汤琪会不会觉得自己太笨，不再帮自己的忙。

汤琪用手肘拐了拐徐絮的手，“有啥就直说，都这个时候了，说话怎么还吞吞吐吐的，难道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不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