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月主编在电话那头察觉到季云山的不对劲，连忙问他，“云山，我跟你爸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。华月能发展到今天，全靠你爸以前的支持。这次只要你说怎么抹黑双翼，我们就一一照做。”

这话倒还不错。

季云山随即心情也愉快了不少，冷笑一声，“季宴清不是想要发售最新款手机吗？那就给他好好做一次宣传，让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
“不过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双翼是混不下去了，急需圈钱跑路才想出来的蠢方法。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还有没有敢买双翼的手机，甚至于双翼会不会到时候和季氏手机开业当天一样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