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哪门子理由？

江婉柔闭目深吸一口气，胸口翻涌着一阵阵怒火。

这个工作人员分明是为难，可她现在没有一点办法拒绝。

掉落在地上的笔就像是江婉柔被他们扔在地上的尊严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江婉柔身上，等待着看她捡起笔，等待着看着她的自尊被践踏。

高高在上的工作人员已经快没了耐心，催促江婉柔，“时间有限，捡吧。”

江婉柔咬紧后槽牙，当着众人的面最终捡起了这只笔，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