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，白薇又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地方。

她锋利的眼神如刀一般像姜芳扫射去，“姜芳，你的意思就是季云山的意思吗？”

“当然不......”

“对，没错，就是这样！”

姜芳的话还没说完，季云山占有欲十足地把姜芳搂到自己身边，“我的意思就是我老婆的意思。”

碰上姜芳近乎于有些绝望的视线，季云山误认为是姜芳依然不好意思拒绝白薇，他放缓了声音安慰姜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