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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瑶看着桌上的剑穗,陷入沉思:“咦,若是皇祖母真的被陷害,为何父皇不为她平反?”
“儿子状告父亲,本就是大不敬,更何况他要告的还是先帝呢?”谢昀的声音闷闷的,像是下雨前的空气,粘着一点湿乎乎的潮意。
鄢凌也表示赞同:“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,当初能作证的人死的死,撵的撵。何况罪魁祸首已于十年前离世,除了做成悬案尚可保留体面,其余的也别无他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