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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的为人,谢昀是信得住。
但今时不同往日,一码归一码,他也有点想搬出去了。
但有件事他还没搞明白,于是问道:“昨日那位兄台,现下在何处?”
“他啊?”鄢凌想了想,半天没给出一个准确答案:“可能死在某个地方了吧。”
这就是玉清观的家风吗?
如此关爱后辈,甚至还考虑到死在哪里。
黎昭觉得自己真是疯了。
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,具体表现在——只要能推脱到他人身上,那自己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洁白莲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