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微微一笑，巧妙地化解了这场尴尬：“久仰殿下其名，劳烦殿下还记得。”

说实在的，黎昭真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这号人，要不是她一时好奇，兴许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一个叫苏玉婉的人。

“殿下与臣女，在千秋宴上曾遥遥一见，当时......母亲还在。”她声音微顿，啜泣一声。

黎昭宽慰几句后，问：“你是从哪里知道——北辰宫有这样一条路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