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说。清欢所知道的也不多，我目前只能推测出这些。所以我就想来找你一起参详参详，也许你能看出点别的门道。”

重明拿起信纸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下。

“这用的是富阳竹纸，在南省和你相遇之前，我曾辗转至富阳，亲眼见过这种纸的制作工艺。据说可保千年不虫蛀，百年不褪色。瞧这墨迹，这封信大约写于一千年前。”

“居然有千年之久了，果然保存得极好。看来这一千年来，两家都算得上相安无事，否则厉知远也不会反复告诫清欢，而这块金牌也不会还在厉家了。可他们，为什么要装作不相往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