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川心头不满，可又看沈穆昭在旁，只能连忙上前，点头称是：“是我疏忽了。往后定当将平儿的课业，安危都放在心上，断不会再让这般腌臜事近身。”

他后背已经湿了一片，若非是沈穆昭在场，他又何故意如此低声下气。

呼吸之间胸口肋骨间还隐隐作痛，可偏偏他又不能拿沈穆昭如何，只能咬碎一口牙，所有怒气往肚子里咽吞。

“既如此，不如将平儿送去白鹿书院，省得在府里被人教坏。”沈穆昭适时开口，姿态冷漠，云淡风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