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闷响，老张头惨叫一声，像个破麻袋一样瘫软在地，口中溢出了血丝。

“爹！”张山睚眦欲裂，拼命挣扎，却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按住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在尘土中呻吟。

“带走！”领头的军官冷漠地挥了挥手，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。

张山被强行拖拽着，一步三回头，绝望的哭喊声在旷野上回荡。老张头趴在地上，伸出手，徒劳地抓向儿子离去的方向，最终，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无力地垂下，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、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