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追踪而已，对他们来说那不小菜一碟？

李二不想多费口舌，既然能问出这句话，那就知道了他们是什么人。

他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。

萧宸毅的眼眸锐利如冰，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，“下媚药这个决定是你提出来的吧？”

玉灵想摇头否认，但一想到眼前的人既然能找到她，那肯定掌握了一定的证据。

或许她直接承认，可以搏回一条命。

毕竟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