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助理疑惑的眼神，苏凝靠在椅子上，弯了弯唇，眼神却闪着犀利的光芒：

“眼见为实，耳听为虚，谁知道乔韵心里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
“与其坐在这里胡思乱想，倒不如自己亲自走一趟。”

她拿着钢笔，在合同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，可耳朵里却响起乔韵撕心裂肺的声音：

“秦云已经死了，为什么你还不死心？”

苏凝的手下意识用力，浓墨瞬间侵染纸张，穿透了纸背，她是绝对不相信秦云死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