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向前探了探身子，嘴角微扬：

“否则，我们怎么知道，跟你合作的是岛国人呢？”

“不、不——这不可能！”

程峰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苍白，整个人因为惊恐而瞪大了双眼。

“对方给了你八个亿的定金，却发现你给他们的数据毁了他们的系统，你猜，他们会怎么对付你？”

秦云脸上始终带着平静的笑意，但说出口的话就像是匕首一般，直击程峰心里最脆弱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