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，程砚生登门道歉，态度良好，谁都以为是事情的转机。

不料，程砚生竟然说起宋清去看陆依依，多看了几眼海棠花，他就客气了一下。

程砚生说话的时候，故意还停顿一下，似乎另有隐情。

宋清听着听着，就觉得这事情不对味了。

他说得好像是自己看上那花，他不得以才拱手相送。

宋清觉得后背发凉，难以置信地看着程砚生。

她想知道，程砚生这是故意的，还是表达不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