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福瑞轩，已是日落时分。

沈阳方一迈出门槛，肩膀便被方世玉熊掌拍了一下，力道不轻，把他一个趔趄差点栽下石阶。

“诶呀，沈阳！”

方世玉笑得阳光灿烂，完全没有刚才在雅间里出馊主意的那点紧张。

“我就说嘛，这回多亏有你，不然哪能拿下这么大一笔利润！”

“你看黄四爷那意思，啧啧，那可是真上心啊。”

谈子豪也跟着凑上来，眼睛亮得像能点灯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