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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你从来没有向景言哭过一句,也没要开口向他索要公道,你为了他,吞下了所有的恨意。
而恨,是最难吞的。”
她曾恨过。
恨薄建军,恨薄家,恨京北,恨到哪怕跪在佛前,念了十年的“阿弥陀佛”,也不能完全放下。
她恨人的时候,从未有一时、一刻地想起过景言。
可安静不一样,她和一样,恨过景言、恨过薄家、恨过京北,但她再憎恨,也没有忘记爱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