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再说下去，但那阴冷的眼神，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王志国看着周岩那副“天老大我老二”的架势，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，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，把话咽了回去。

他知道周岩的脾气，刚愎自用，听不进不同意见。

只是，他心头那股不祥的预感，却越来越强烈......

出租车在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菜馆门口停下。

方濯付了钱，推开车门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