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想要的只有自由，远离他和林宛白的自由。

而他偏偏不给她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你是商言的亲妈。”

苏瓷苦笑：“所以你不愿意离婚？就为了让你儿子有一个所谓的完整家庭？哪怕支离破碎，满目疮痍？”

“没有那么不堪。”

“有！”

苏瓷从他怀中挣扎出来，抬手向上抹去眼泪，倔强地盯着他，嗤笑道：“怎么就没有呢？商聿，你出轨啊，你日夜带着商言看你出轨，让他叫你的情人妈妈，然后再合伙对外说，我是你们家的保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