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立国又是一个头嗑在地上。

“你当时是怎么威胁顾客的？”

邵明眯着眼。

李立国脸色变了又变，他知道，今天若是显示不出他的诚心，这事肯定没完。

“我知错了，明哥。”李立国抓起地上的燃烧了一半的纸巾往嘴里塞，尚有余温的纸巾烫的他嘴里瞬间都是水泡。

邵明冷冷的嗤笑一声，“你是知道错了吗？你是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有多惨，害怕了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