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青的声音不大。

但字字句句都像是刀子一样，狠狠地插在广成子等人的心窝子上，搅得人生疼。

这番话一落，在场那些个阐教金仙的脸色，那叫一个五彩斑斓，跟打翻了染料铺子似的。

青的红的白的，来回变幻，精彩得很。

特别是广成子，先前还能勉强维持的镇定，此刻彻底崩塌。

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跳动。

牙关都忍不住紧咬起来，发出细微的咯吱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