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影对姜令笙并非只是一匹马，是长达七年的陪伴，很多她没办法说的话都只能跟月影说。

在别人眼里，月影或许只是一个畜生，但对她而言却似朋友。

“你比不上月影。”冷漠又疏离的话，姜令笙冷笑，“或许还是我太心慈手软了，所以才让你以为我身边的人都是可以随便动的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陆骁脸色一变，他还想说些什么时但姜令笙压根不想跟他多说一句歘：“送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