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凯杰耸了耸肩：“我看未必。”

程宇浩皱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吕凯杰说道：“能被沈先生羞辱是一种荣幸，你现在好像不配让沈先生专门花心思去羞辱？”

听到这话，程宇浩脸色瞬间铁青：

“吕凯杰你说什么？！”

“有本事你再说一遍？！”

吕凯杰嗤笑一声：

“宇浩，你应该清楚，我说的都是事实。”

“你！！！”

程宇浩咬牙切齿，因为过于愤怒，浑身都在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