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昭阳和陆轩对视一眼，眼神里面都带着颓败。

赵星也能理解。

当了一辈子的正道人士，在这个世界伸张正义，又立牌坊又坚守本心，平时连女人的手都不敢摸。

估计这两位这辈子还是个老童男，突然告诉对方，你们其实就是魔修。

这不光是道心破碎的问题，可能连内心都过不去这道坎。

坚持是什么？

坚持了一辈子自己变成了魔修，那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