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暖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，却突然停住了。她深吸一口气，猛地转身，对上裴卿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

"裴卿言！"她壮着胆子喊了一声，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，"我警告你，你要是敢辜负宋知，我......我......"她绞尽脑汁想着威胁的话，却发现自己在裴卿言面前简直像个跳梁小丑。

裴卿言挑了挑眉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："你怎么样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