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算这个明细账呢？”他用手指了指账簿的两个地方：“日期和钱数都对上了，可是项目数骗不了人，虽然账目做平了，我没办法追查，但是你看这两个地方，明明是烂尾楼，为什么要购买大笔的建筑材料？还有这些垃圾处理的费用，有这么多吗，这里需要大面积的清扫吗？你们到底在这个园区里做什么？”

财务主管心里明白，林寻只不过是空有经营权，却没有买卖权，人事任免的权利也不完全掌握在他手里，所以并不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