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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放走了信鸽,关上了窗子,慢慢拿出茶具,开始让水在杯中流淌。白裙轻纱顺着微微抬起的手臂滑下,露出白皙手臂和那上那丑陋狰狞的道道刀痕,看了生疼,女人的手却像画师的手,优雅而毫不抖颤。芳沁的茶香弥散开来,白雾蒸蒸转着隔成帘幕,飘飘然自有一种出尘之姿。
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,连着屋外不远处的巨大嘈杂一下子打破了静寂空灵的气氛,女人微微蹙眉,手放下,将满臂红妆全部掩盖,她抬起头,红瞳深邃如血:“什么事这么慌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