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郁狠狠地深呼吸了一口气，整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，明明是新年，该是一个企业庆祝一年收获到的成果时刻，程氏分公司上下却都气氛凝重。

杨明呼吸沉沉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，这个年怕是过不好了。

程郁身体朝前倾，手肘撑在大腿上，声音沙哑沉重，“和沈京州的项目初期快结束了，主动权在他的手上，沈氏已经发了邮件过来，明确表示后续不会再有合作，理由清楚，我们那么多项目黄了，它们不敢担后面的风险，自然会找其他人继续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