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国栋紧盯着一脸懵逼的苏泰山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
“老姜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铁青着脸，苏泰山咬牙切齿的问道。

“你看不明白吗？”姜国栋渐渐虚眯起眼睛：“这是纪律检查委员会下发的双规令。”

…

看着亮在面前的红头文件，苏泰山整个人彻底懵了，而一旁的苏泰北却杵着拐杖，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“要不要我给你宣读一遍？”姜国栋紧盯着苏泰山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