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他的呼吸也开始随着那颗斑的跳动而变得轻缓。

“嗯，好了。”取下围裙，柳零清了下噪子。喉咙好干！

孟观源没有动，柳零只好自己退了一步。“你先出去吧，我收拾一下，等下还要拖地。”

他不出去，自己别说收拾了，只怕走路都不会走了。

点了点头，孟二少终于转身离开了。

“呼......”

直到孟观源上楼进了书房，柳零才长长的呼了口气。冲过去拧开水龙头，捧了把冷水直接泼在自己的脸上。连呼了好几口气，才终于缓过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