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到他都要提一次离婚协议的事情，提过很多次签字，但是最后他总能找到理由。

结果次数多了，许思远居然开始躲着我。

头一回知道他居然为了不想面对离婚选择躲避，这可不像他的风格。

姜文月应该是缓过劲了，主动打电话过来问我离婚的进程。

我说没什么进展，一下子激发她律师的八卦嗅觉，旁敲侧击打听我有没有时间。

“你这个律师见面不是按小时收费的吗？我可没有这么多积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