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摸了一把脑袋，无奈又着急地问导演。

导演听到这里，更烦了。

“什么，他们居然还这么干，温恬的粉丝都是一帮什么家伙，是贼吗，是小混混吗，怎么能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来，还用问吗？当然是跟他们杠到底了，难道这些人不知道我是娱乐圈最头铁的导演，敢得罪我，看我不怼死他们！”

如果换做一般的导演，或许会选择息事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