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只说了二字，‘来战！’”

向问天这才松了口气，“好在你们没有多说话。指挥使，你们身为圣上御赐私兵，便要有个神秘感。万不可与南安军打成一片，让他们太过熟悉。

只有保持神秘感，你们这御赐的身份，才能让南安军有敬畏之心。

若指挥使信得过我，你回去之后，只叫那何飞不出一言，只管杀人。”

“杀人？”赵飞洪倒吸一口冷气，“这···军营之中不允许私斗，若是不伤人命，还可谎称比试，可若是除了人命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