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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视一笑,之前聊起过往工作时的默契又回来了。
他们都清楚,这一步棋走出去,或许会有不少波折,但为了不让像徐振国这样的投机者得逞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离开省作协大楼时,刑敬回头望了一眼,阳光洒在灰扑扑的墙面上,仿佛给这栋简陋的小楼镀上了一层金光。
下午两点,省委大楼前的石狮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鬃毛上的积尘被风卷得簌簌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