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锋，你应该没忘记老堂主临终前说的那些话吧？”白曼莎突然打开车窗，寒风吹散车内的香氛，带来刺鼻的硝烟味，“踏上混黑道这条路就是如此，最终下场不是你死，就是我亡。”

白曼莎长发在风中狂舞，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，显示内容为——安德烈确认死亡，赵天枭送医，周文斌受轻伤。

另外一边，刑敬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沁出薄汗，车载电台里正播报着晚间交通路况。奥迪A6L平稳行驶在世纪大道上，路灯的光影透过了车窗，在他的脸上交替闪烁。吴远帆坐在副驾驶，低头整理着刚才婚礼现场拍下的照片，时不时将关键画面放大，试图从宾客的微表情里找出蛛丝马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