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了...我真没事了...”他语无伦次地念叨着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抓住刑敬的手腕，“那徐振国呢？他是不是也...”

刑敬的沉默像块冰，砸在王建军逐渐僵硬的笑脸上。

远处传来剪彩现场的锣鼓声，透过铁窗钻进来，敲得人太阳穴发疼。

王建军慢慢松开手，释放令被他无意识地揉成纸团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
他想起徐振国那天掐着他脖子说的话，想起对方后腰若隐若现的配枪，突然觉得刚刚涌起的狂喜像泡沫般破灭，只剩下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