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灵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。

她已别无选择。两人沿着狭窄湿滑的河滩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下游跋涉。

脚下的碎石尖锐硌脚，浑浊的河水散发着刺鼻的腥甜毒气。

每一步都异常艰难，身体越来越沉重，那股源自法则的剥夺感越来越强。

饥饿感如同苏醒的野兽，开始疯狂噬咬胃部。

疲惫感如同铅块灌满了四肢。寒冷则透过单薄破烂的衣衫，直刺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