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海右手捂着头，左手不停地砸地板，“不，我不知道，你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
江河皱了皱眉头，突然感觉眼前的江海情况不对劲，赶紧起身，却被江海扑倒在地。

“江海，江海！你清醒一点儿！”江河感觉江海的情况怎么有点儿熟悉，这种野兽的本性似乎并非是精神疾病造成的，反倒是像长期服用某种药物造成的触发性神经疾病。

“吼吼！”江海嚎叫数声，双手紧紧扣着江河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