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奶奶哎呀一声，以为汤药就要洒出来时，还好孟昭急忙将汤药扶稳。

顾奶奶拍了拍心口窝：“这要是烫到可不得了。”

“还好，没洒。”孟昭微微一笑，送到顾书珩面前。

顾书珩摇了摇头，还是喝了进去。

这汤药很苦，但他却在孟昭面前一丝表情都没有露出来。

他淡然地把碗放到一边，自己推着轮椅到卫生间里。

门一关，顾书珩抓起漱口水往嘴里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