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清辞适时红了眼眶，声音哽咽。

“薇薇，别说了，是我没用，护不住你，也守不住我们该有的东西。”

陈薇薇立刻瞪向姜如月，气愤控诉。

“你还好意思笑？清辞对你那么好，你却联合外人欺负他，把他的家产都抢了，我还没见过你这么黑心肝的玩意。”

姜如月简直气笑了，她见过颠倒黑白的，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。

她刚要开口，顾嘉许已经上前一步，将她护在身后，目光冷冽地扫过贺清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