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真是与谢蔺所想不一样。

“不过，演武场那便这几日频频出事，好像是因着养马的事。”

两盏酒下肚，潘盛早已有些醺意，脑袋有些摇晃，说话也有些谈吐不清。

“谢大人，你什么时候上朝？”

潘盛撑着睁开眼睛，可在说完最后一个字，整个脑袋便像灌了铅似的重重砸在了胳膊上，不多时，他的呼吸便变得沉重起来。

谢蔺依旧冷面，将酒壶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，眉心依旧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