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照说得绘声绘色，其中既有朱雀教给他的讲话，也有自己内心深处的真话。

他在街上混了这么多年，早就悟出了一套真理，就是真假混杂才是王道。

旁边的朱雀已经吓得浑身发抖，因为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李自成说话。

她真心觉得一会儿马照就会被李自成大卸八块。

然而下一秒李自成却哈哈大笑。

“了不起，你在我面前还能如此撒谎，也算是临危不乱。”他虽然笑着说，但语气却极其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