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这是......张角！”他的声音突兀地冷冽下来，脸色变得难以置信。黄巾军的士兵齐声高呼，“天公将军！吾主张天此至！”

而孙一飞瞥见符阵之下敌军溃散，脸色竟是复杂至极。他狠狠掐了一把檀木令牌的碎片，却发现颌下冷汗浓聚如带。

“难怪。难怪黄巾不死不灭，张角何以吐露道偃高伏道中妙手扶山障、宫列玄氏阵容。”他喃喃自语，眼中神光渐冷，这才重新握住长弓一箭抖力回杀，正欲以此反击低伏阵上的黄巾一众。却一箭未接近符阵金横，回空无则，仅残烟化墨，一箭吹空浑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