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得出闻哲彦的心思。

在他心目中，也觉得两个人很般配。

鹿灵眸光动了动，大致猜出了穆老这么问的原因，给自己满了一杯，“有，但很少，只聊工作，其余的也没什么好聊的。”

穆老哈哈一笑，没再继续追问。

拿到钱之后，鹿灵立刻将收购工厂的钱达到了李姐的账号。

工厂估价并不便宜，外加李姐是个高要求的人，工厂里面所有的机器都是最新的进口机器，每一台都价格不菲，鹿灵支付了足足有上千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