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撑在洗手台上，闭上眼睛深呼吸，等着体力慢慢复苏。

“怎么？难受啊？”高砚辞犀利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，现在没观众在场，他也不需要演戏了，语气变得尖锐起来。

言心抬头看着镜子里嘴角微扬蔑笑得意的高砚辞，冷漠地回道：“这么玩你很开心吗？”他再这么玩下去，她迟早会疯掉，心里饱受摧残，她宁愿他一刀杀了她。

“这是你自找的，既然已经开始了，那么，游戏规则自然由我来定，怎么样？扳回局面啊，你可以的，只要你愿意。”他的话充满了挑衅，还有明显的威胁，让她再一次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