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？”姜晚婉问罢，迎上沐启芳眼里的疑色，忙又顾自解释道：“实不相瞒，在你沉睡期间，我把临时做出来的抑制剂给你服下了，只是那抑制剂做的匆忙，效果如何，还有待确认。”

“如此。”

沐启芳点点头，心里头多了几分期待。

若他还能多苟活几日，就有机会见见眼前人儿的母亲了。

姜晚婉被他周身散发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触动，沉默半晌后，试探着问：“殿下可是很想见见我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