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可云眼神空洞，端着茶杯的手抖动着。

“事实上你这么做了。对不起，我知道我的存在伤害了你，早在半年前我和他已经断了来往。”

“你不觉得太晚了吗？我和他结婚二十多年，你就和他来往了这么多年，而且你们还生了一个女儿，你觉得这是一个高知女人该做的事吗？”

林可云声音很轻，却掷地有声。

“对不起，我......”

“周静宜，你知不知道你这辈子欠我一个交代？何洪生这个王八蛋走到今天是罪有应得。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肯和他离婚成全你们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