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蕴知道这是稳了。

“那，”吴大人身体有些僵硬的起身，像是周围的空间太小影响他施展一般，“就麻烦夏侯多多多多照拂了。”

“那是自然的。”夏侯蕴扯开嘴角，事情既然已经谈妥，那只要等待便好了。

夏侯蕴乘着黑夜离开也乘着黑夜而归，夜晚微凉的风拂过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，只有月亮知道，一切都不同了。

整整一夜，夏侯蕴睡不着，但也没什么事情可做，唯一的便是发呆，眼前的一切本就是假的，要是当真那才是傻子，夏侯蕴在心里默默念叨，就这样，天空褪去黑暗，光亮逐渐占据上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