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启帝说笑了，本皇子自是相信贵国的神兽，只是还未见过万兽被召唤来，不知有没有机会见上一次。”

燕洵试探地看向风北宸，视线落在那秃斑一样的鸭子身上。

姜柏堰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燕洵，心知这是为了测试这是不是真的神兽，于是也出声附和，“下官也从未见过万兽朝拜的景象，还希望大启帝让我等涨涨见识。”

只要确定是神兽，他便能继续接下来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