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他是谁吗？”他问道，重瞳深邃，仿佛能映照出我所有的思绪。
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
回答是或不是都可能暴露更多信息，在这种完全看不透的对手面前，任何多余的言语都可能成为破绽。

不如直接反问回去，把问题抛给他，至少能掌握一点点对话的主动权，哪怕这主动权微乎其微。

“你知道我是谁，我也知道你是谁。”他双手悠然负到身后，姿态闲适，仿佛此地是他的后花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