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琮浑身一冷，立刻低下头，老老实实地看自己的书。

没一会儿的功夫，果然就没有目光看着自己了，也不觉得后背发凉了。

反复地试探了几次之后，刘琮确信，这不是自己的错觉，是真的只要自己一跟沈棠说话，陆缙那个凶巴巴的目光，就会看过来。

那是不是说明......

刘琮的心思有些活络，抬眼看向沈棠的时候，发现沈棠好像并不在意这些事情，还在看着自己的书。